QQ群讲座稿111:《论语·乡党》014(2017.06.06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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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乡党总述】
【1】《论语》前十篇,《大学》所谓“格物、致知、诚意、正心”也,然而,至于《子罕》、《乡党》,则可谓“意诚”、“心正”矣。此所谓“意诚”、“心正”,不止于“心不受外事外物影响”,而是可以“率性”而“知命”、“尽性”而“格天”。
《学而》者,初学者之道也;《为政》者,自正正人之基本也;《子罕》所言者,贤人之道也;《乡党》者,圣人之道也。前十篇之道,固然是“一以贯之”,但毕竟需要步步为营、脚踏实地、循序渐进,是故,不可知其一而不知其二,亦不可不分层次。
若无“学而时习”之志气、功效,则不能有“为政”之“自正”;若无修养之过程,难以有《子罕》之贤人德行;若无修行之极致,岂能有《乡党》之圣人作为。《乡党》一篇,看似平平常常,然而,此是自然而然之平平常常。
【2】在乡亲父老之间,无职位之高低,无权势之强弱,故其言温和谦逊,心中绝无丝毫傲慢之意焉。身在朝廷之上,言行无不关乎国计民生,容不得丝毫随意与懈怠,朝廷政令“差之毫厘”则或“谬之千里”,故其言明确详尽,却又谨慎之至也。
朝廷之臣,有尊卑之别,是故,上有上大夫,下有下大夫。尊卑之别,非人品之分,乃是级别之不同。若与下大夫言,则和乐而温顺;若与上大夫言,则中正而谨慎。君主在上之时,则毕恭毕敬,且有威有仪而无丝毫懈怠。
奉君主之召而接待宾客之时,使臣迎接宾客,仪容表情当抖擞精神,容光焕发,无丝毫倦怠厌烦之意也;行走之步伐当稳健而不急不缓,稳健则不失尊严与庄重,不急不缓则稳重而有礼仪。使臣之言行,体现邦国及君主之礼,而非个人私事也。
使臣非一人也,使臣之并立者,须相互作揖;向左侧者作揖时则拱手向左,向右侧者作揖则拱手向右;作揖之时,其身必有俯仰,俯则前面之衣襟低长,仰则后面之衣襟高短;衣襟之前后变动整齐而有节拍,是行为不慌不忙也。
使臣走近其君之时,双臂合于胸前而平端,双袖犹如飞鸟之双翼,小步而疾行。小步则稳重,疾行则恭敬。当宾客离去之后,使臣必送之,至于宾客不复回首,则必向君主复命,而告知君主曰:“宾客不复回首矣。”
【3】朝廷之臣,进入君主之门时,无论其门之高低,臣子皆身体前倾而如鞠躬之貌,犹如君主之门不足以容其身高,是恭敬而不敢有丝毫倨傲也。若须暂时站立,不可立身于门之中间,而必立身于两侧,不敢立于君主所行之路。行走不可踩踏门槛。
君主之门有内外数层,经过门屏间君主平时伫立之位时,仪容庄重而精神矍铄,其步伐亦稳健而不急不缓,其心敬而身恭也。言于君主之时,须言简意赅、简明扼要,不敢有空泛无用之言,故曰“其言似不足”也。
臣子登上朝堂之时,两手轻撮下衣两侧而略上提,以免不慎而偶然踩踏下衣边缘也;身躯前倾,犹如鞠躬之貌,谦逊而不敢倨傲也;气息收敛有节制而犹如屏住呼吸,是心平气和而不敢苟且也。恭敬,所以尊其君、行其义、爱其民也。
自朝堂而出,走下一等台阶,然后表情、仪容放松而如平常,怡然和悦,是不忧不惧、心旷神怡也。走尽台阶而至于平地,小步疾行而走近其君,则两臂端平于胸前,双袖如双翼伸展,轻盈、端正而美好。回归自身当立之位,仪容仍旧恭敬而谨慎也。
【4】臣子受命于君主而出使邻国,则君主授予其圭版,使臣须双手握执圭版,其圭版是君主之物,受圭版则受君主之命矣,不敢不敬慎之至,故臣子握持之而身体前倾犹如鞠躬;奉君之命,且代君出使邻国,其责任重大,故臣子握执其圭版犹如难以承受。
握持其圭版而高举时,其圭版犹如作揖时双手不可低于其心之高度;握执圭版而行礼时,圭版下端犹如当初接受君主授予时之高度,虽跪拜亦须高举于头顶。容表情虽振奋,却不可不庄重谨慎;然而,只是貌似战战兢兢,不敢不庄重谨慎而已。
行走于邻邦之朝廷,须步履稍缓,步幅较小,前足既落定,则后足随之而起也,是不可在邻邦趾高气扬,亦不可不稳健而有威仪也;举足不可高,且犹如循地上之标记而行走,是身心安宁而礼仪娴熟,不卑不亢也。
使者依礼而将圭版献于邻邦君主时,气宇轩昂而表情温和。因是代君行事,故须有威仪而不傲气;面对外邦之君,故须温和而不卑下。代君行礼之后,倘若是以私人身份与外邦之君会晤,则和颜悦色而守礼也。
【5】既学圣贤君子之道,则虽衣食亦有不可苟且之处;若在灾荒危难之际,虽颠沛流离而不失礼,虽生死之际而不失仁义;若在国泰民安、天下太平之时,则当节俭而合礼,使庶民丰衣足食,君子则礼仪无不完美周全。
汉服之外衣,多于其边缘有不同于衣料颜色之缘饰,《礼记·深衣》中尝言及深衣缘饰之避忌,其所言者是常礼;学习圣贤君子之道者,凡所穿之衣,除遵守常礼避忌之外,亦须避忌以天青色、铁灰色布料作为缘饰,因其近于斋服、祭服、丧服之色。
穿着于外而可见之衣,不可以天青色、铁灰色布料作为缘饰,免于误会也。然而,虽他人所不能见之中衣,或家居之衣,君子亦有所避忌,即不用红色、紫色布料为之,以其不仅非南北方之正色——朱色、玄色,且炫人眼目而有媚态也。
暑热之时,或身穿粗葛布单衣,或身穿细葛布单衣,皆能使肌肤外露,有不雅之失,故必于其外加穿罩衣方可。此非以为肌肤丑陋,而是礼之所当然。人有“礼义廉耻”,故视裸露肌肤为不自重、不敬人之非礼行为,而君子必不如此。
【6】君臣之朝服,必不可乱。是故,臣子上朝见君时,身穿黑色则其外须罩以黑羊皮所制之裘衣;国有凶灾时,身穿素白色上衣则其外须罩以白鹿皮所制之裘衣;冬季举行蜡祭时,则身穿黄色上衣时,其外须罩以黄色狐皮所制之裘衣。
君子于天寒而在家时,其裘衣衣袖、下裙略长于礼服以蔽寒气,或使右侧之衣袖较左侧衣袖略短,或将右侧衣袖挽起而使之略短,以便于行事。睡眠时,必有就寝专用之衣,其长度比身体多一半,以便遮蔽其足。以毛深而温厚之狐狸皮制作成坐褥。
服丧之期既满而除去丧服之后,依礼而所应有之佩饰不宜有缺,因其佩饰非仅为美观之饰物,而且关乎礼仪。祭祀与上朝之礼服不可擅自更改,然而,若非祭服与朝服,则下衣之腰部有皱褶,但全无缝纫之缝隙,以其便于行走也。
身穿黑毛羊皮所制之裘衣,或头戴玄色之礼冠,皆为吉服;死丧为凶事,故前往吊唁者不可用吉服也。夏历每月之初一日,朝廷当行“告(音故)朔”之礼,颁行当年当月之律历,,君主会群臣考究政令得失而预定当月之政,臣子当身穿朝服而上朝。
若要斋戒,其心志意念须纯净专一,其气息、身体亦须洁净,故身穿洁净无染、以葛布制作成、无彩色之衣。有毕恭毕敬之心者,必呈现于其衣食住行之中,故于斋戒期间,其食物异于平时,其生活起居亦异于平时,皆无私无欲而“精明其德”也。
【7】君子之食也,非以求口腹之享受,而是养其身体。身体者,天地所生养,祖先父母之遗存,用以尽人事而达天命也。是故身体发肤不可毁伤。君子谋道不谋食,故不用心于食物之珍奇,不陷于嗜欲;毁伤身体发肤则不孝,故以精工细作为善。
食物因存放过久而变质发霉,或气味败坏,则不可食用;虽是鱼与肉,若已败坏,亦不可食用。食物变色或变味,或烹饪不当,或谷物、果实未熟,不可食用;宰割禽兽残忍而不正,不可食用;酱料搭配不当,不可食用。何以如此?均或毁伤身体发肤者也。
肉虽多,不可胜过主食之气,否则,易于伤及脾胃。饮酒可以不限量,然而不可因此而迷失本性,做出悖逆争斗之事。若非自酿之酒、自制之肉干(音甘),而是从外店铺市肆购买而得,则其酒未必洁净,其肉不知是何物之肉,故不用于自食、待客、祭祀。
就餐期间,始终有姜而不撤去。饮食至于饱即可,乃至不必求饱,稍稍有欠益佳。饮食须适可而止,不可有贪心,不可因贪图口腹之欲而食用过量,否则,不仅有伤于身体,且因此而浪费,是暴殄天物也。
【8】国君祭祀之时,大夫参与作为“助祭者”;不可使祭祀时作为祭品之肉留过一夜,而于国君祭祀礼毕,随即将祭肉分与“助祭者”,称之为“分胙”。纵然时间紧迫,亦不可拖延至次日。音其乃是鬼神所惠赐,不敢怠慢,必尽早分与人也。
祭祀所用之肉,无论“公祭”与“家祭”,存放皆不宜超过三日。“家祭之肉”,亦当于祭祀礼毕即分与参祭者。倘若超过三日,则其肉或至于伤人,不可再食之,否则,既辜负于神灵,又有失于仁孝之心。
人于就餐之时则就餐,于就寝之时则就寝,此乃礼所当然。是故,就餐之时,己莫主动开口,若非必须,虽他人有问亦可不答不对;既已就寝,则不宜再开口而言,亦不宜轻易随口对答。如此,既可免于伤人,亦可免于伤于己。
“祭”者,必有献礼,其礼可轻可重,而未必定期;“祀”亦必有献礼,其礼必重,且必定期。以粗疏之饭菜、熟肉、瓜果行祭,是献礼之轻者也,然而,礼不可不诚敬,故亦必如斋戒一般毕恭毕敬。
【9】由礼之序而言,席位必有上下、尊卑、主客之分,所坐而非其当坐之位,则谓之不正;由事之谨而言,所坐之坐席不端正,则当先使之端正而后方坐。此固不可苛责于庶人,然而,学习圣贤君子之道者却不可自我放松、忽视。
人与乡亲共同饮酒之时,手柱拐杖者之老者饮酒完毕而起身离去,共同饮酒者方可停饮而起身起身,若非迫不得已,不可先于老者停饮离去,亦不宜继续饮酒,否则,失敬老之礼矣。天爵、人爵、齿爵,三者皆不可不尊敬。
乡村之人,行驱逐瘟疫邪魔鬼怪之事时,身为朝廷之臣者,当身穿朝服,而立身于宗庙东面台阶之上,充当祖先之灵的守护者,以防惊恐祖先之灵也。既然能身穿朝服,则必是朝廷之臣,故须以身而护其宗庙,是敬祖先之义也。
受人之礼者,一拜而止。托人代送礼物而问候异邦之人,须向所托之人拜两拜,然后为之送行。一拜乃是拜其所托之人,以示谢意也;受托者可以回拜。一拜乃是拜其接受礼物之人,受托者只是暂时代之受拜,故不需回拜。
依礼,接受尊者或长者赠送物品,则一拜而受之,以此敬谢,无论所赠送者为何物,皆不可拒绝。然而,凡是用药,皆须知晓药性与病症,然后对症下药;倘若药不对症,非惟不能治疗疾病,甚且因此而致生疾病,故不可品尝而用之。
【10】马棚失火,意外之灾,或许伤人,或许伤马。当此之时,人之仁心发动,首及于人,是“仁民”也;次及于马,是“爱物”也。先人而后马,是“仁民爱物”也。可以问是否伤人而不问马,但不可以问马而不问人,亦不可颠倒其序。
君主惠赐食物而使人食用,受赐者定须端坐其当坐之席位,敬受所赐而随即品尝。君主所赐者是死鱼、生肉之类,非当时可食之物,须熟之而后方可食;食用之前须先献于先祖,敬谢先祖之德荫,请先祖共享君主之惠赐、荣光。
君主所赐者是尚未宰杀之活物,则受赐者领受所赐之物后,须精心喂养,以待祭祀时用作祭品,若非迫不得已则不宰杀之。何以必待祭祀?君之所赐,先享先祖,而不敢独享也。何以精心喂养?君仁而未杀之,臣无故不忍杀之也。
臣子陪侍君主进餐,其君进餐,陪侍者亦进餐,与庖厨或侍奉者不同。于其君行祭礼之时,君已献祭品于其先祖,侍食之臣不参与行祭,而先行用饭。并非“为君尝食”,乃是“不敢当客礼”,即不敢以客人自居。
【11】臣子病重,君主前来探视,是君主之仁爱也。病臣卧床在家,其宅第坐北朝南,正堂之侧为内室,其床(或炕)在内室,病者头部向东而卧。为何头部向东?生气生于东,自东向西行,病者头朝东以便接受生气,期盼早日康复而为国效力也。
病臣不能起身穿衣,不能以常礼见君,故使人加盖朝服于自身衾被之上,再将朝服之大带搭于朝服之上。臣子虽病重卧床之时,为臣亦不敢失礼,是臣子之恭敬真情。君主位尊,须止于仁;屈尊移驾,慰恤病臣,此是君主之礼贤求治之真心。
君主召见臣子,而命人前来传令也。当此之时,君是否有事,事之缓急,皆非臣子此时之所当思所虑,惟有闻召速往而已。故受召之臣,闻召即令御者快速驾车,自身不待其车,而却即刻步行上朝,御者追及而后登车。
太庙,是君主祭祀其先祖之处,若非特殊或意外,臣无故不得进入其中。是故,能“入太庙”者,必是助君以行祭祀之礼也。既是助祭者,则遇事不可自作主张,更不可越俎代庖,必问之而后行,此是敬君主,尤其是敬鬼神。
【12】同门之朋,进而至于同志之友,生前则“同心同德、“以友辅仁”;一方死后,其友亦必尽心尽力、竭诚相待,方可谓至诚无愧。朋友死,无人为其举行殡葬者,或是虽有人而无法为其举行殡葬者,如此,则“我”为之殡葬。
朋友之间有所馈赠,无论何等贵重,亦只是“财物”而已。纵然所馈赠之物贵如车马,以不拜谢。朋友祭祀祖先之祭品,而今朋友以此相馈赠,则如其朋友代先祖而惠赐,是故,必拜以敬谢朋友之先祖,而后可受之。
凡是在室内而欲休息者,不必如“为尸者”那般毕恭毕敬、严肃紧张;不宜有全然放纵懈怠,而呈现出颓丧之态;不宜身体仰卧、四肢伸展,形如死人;其四,不宜俯卧。然而,此言“应当如此”,而非使人“必须如此”。
若是“居不容”,则意谓身在内室,无需讲究仪容、不用装扮;若是“居不客”,则意谓“我”虽闲居在家,亦须始终不忘身为主人之责任义务,不可如客人般可以偶然而来、随时离去。责无旁贷,退无可退。
【13】人见身穿丧服而正在服丧者,则恻隐之心油然而生,出于对死者之尊重,亦是出于对失去亲人者之敬重,其仪容,礼当与寻常不同。虽与“齐衰者”平素甚为亲密而不计较礼数相见,亦必触目而肃然起敬。居君臣之位者或盲人,虽常见而必礼貌恭敬。
凡是见到身穿或携带丧服者,即俯身于车前横木上,犹如鞠躬作揖。遇“凶服者”则“式之”,是以此表达对生命之尊重。在车上见到有人背负国家之户籍册者,则俯身于车前横木上行“式礼”,以表达对国家户籍、土地之敬重。
主人设宴而有丰盛菜肴,则客人必当有表情之变化,唯恐自身之失礼而心有愧疚。有异乎寻常之雷霆狂风,则唯恐伤及人物,且当反思自身有何罪过错误。天之异变必因阴阳有所不和,其不和必由人之“致中和”而解除之,故必起身或警醒,反求诸己。
若是登车,必定面对其车而正面站立,稳重而不苟且也。手执其绳索,以求安全也。人之行事,不敢有丝毫轻忽随意,其心必正,其身必正,其仪容必正也。立于车上时,不可回头向车内或车后看,是首不失仪;言语之声不宜过高过速,是口不失仪;不以手指点身边之人物,是手不失仪。总之,可谓此身皆不失仪。
【14】圣人之行迹列于《乡党》之中矣,圣贤君子学习、修养、修行之道备列于前十篇之中矣,然而,所能列举者,或言或行,皆为外在之表象,若不能得圣人之心,若不能自得其道,纵然模拟全相似,终究不是圣人自然而然境界。
圣人得道,而与天相配。然而,学者必有诚敬之心而“学而时习之”,必修心养性而至于心正性修,必脚踏实地而躬身践行于现实之中,方能自得之,即所谓“下学而上达”,不可流于空谈,不可流于旁观,不可推诿于他人也。
凡学圣贤君子之道者,必于人间学习、修养、修行,但修德在己,而穷达在天。达者如在高山之巅,穷者如在桥梁之上,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善天下。自身虽穷困,而圣贤君子不忍天下无道而苍生受苦,故传道、授学,以“继往圣之绝学”也。
天时有春夏秋冬,地有刚柔燥湿,人有贤愚寿夭,不可强也。人当“与时偕行”而“素位而行”,如万物之于春夏秋冬,当春则生,当夏则长,当秋则敛,当冬则藏,。于人之所行而言之,则“用之则行,舍之则藏”可也。
德至于圣人,则“大而化之”,如北辰之“居其所,而众星拱之”。凡学圣贤君子之道者,须如子路之愿学、诚敬、勇行方可。倘若学者不愿学、不诚敬、不勇行,则虽贤人、君子之德尚且不能有成,而况于圣人之德乎?曲解、误解者,亦必不能达。
既能愿学、诚敬、勇行矣,而不能于经典反复涵泳,躬行不怠,反而浅尝辄止,一曝十寒,或流于自以为是、肆意取舍、随时抑扬、言而不行,则其学习亦必不能至于“不亦说乎”,岂能成为“人不知而不愠”之“君子”?
【今晚所学,到此结束,多谢诸友。学不在多,而在思而躬行。若有垂询,敬请小窗留言直说,所答仅供参考。谢绝闲聊与争辩,无礼不答。若贵群不想继续敬请告知,宗来将立即退出。若有愿转贴、转播者,悉听尊便。诸君再见!晚安!】